
此后一年,接二连三地有新的高管入驻ofo,整个ofo也从原来的酒店公寓搬到了理想国际大厦办公,这个曾经入驻过新浪和百度的中关村A级写字楼。而在其他时候,戴威又变得更加沉默。他的沉默让员工猜不透他的想法,一个反馈提过去,常常像一拳打在沙包上。通常情况是“让我想想”,或者微笑点头,然后便没有下文。
世硕这一批男生居多,女工就七八人,男女比例近6:1,阿正告诉我这已经算女生多的了。其中有两个与我们同龄的女生,一个年轻些的穿着破洞裤和渔网袜,很潮。阿正对她动了心,于是怂恿我搭伙去追姐妹俩,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我们在接下来集合、等车、帮搬行李的搭讪后,在车上成功加到了她们的微信。在整个打工群体中女性占少数,进厂很吃香,比如通常会分到坐班,有文化些的会分到文员岗,交男朋友也容易。
他之前在富士康、纬创等很多厂干过,月薪多时有4500元,他拿出手机的工资单一页页炫耀给我看。关于为什么从前一个厂出来,他觉得太无聊了,想换就出来了。“要是做服务业,以我的能力挣五六千一个月都没问题。”他说,只不过他看不上服务的工作。准备好了材料,我们闲聊了会儿,打了把吃鸡,喇叭里喊道“世硕集合”,于是乌乌泱泱五六十号人集合在一起。
“人往往是这样,越是登级而望,越是会有紧迫感,尤其盘点、检讨与自我对话时,紧迫感会更加强烈。”这是陈向东在新东方离职邮件中的原话。显然,因为新东方,陈向东的上述这些愿望都得以实现;也正是因为新东方,陈向东也看到了在新东方这一圈层之外的天空。
有内部人士和界面新闻记者透露,为了找钱,ofo内部还成立了应急小组,主要职能是还债,后《财经》报道也证实了这个说法,该小组由阿里、滴滴、中信产业基金、DST组成,进行债务重组;不少供应商同意债转股,这是他们拿回钱的唯一选择。有接近该小组的人士告诉界面新闻记者,目前大部分债权人已经同意债转股的方案,但在具体细则上还在博弈,不排除还有可能再进行一次新融资来协调债转股中间的具体比例关系。
火顺着生态的藤蔓蔓延,七个子生态里,影业的业务是最独立的,被波及的速度也最慢,但影业也在想办法自保。年底,乐视影业的11部影片实现了‘片片过亿’,这在影视市场低迷的2016年实属不易。张昭也特意接受了一个名为《十问张昭》的访谈,剪成了总计接近一小时的片子,这么长时间的采访,张昭很久没有做过了。